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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16集+特輯02
金秀賢,金智媛,樸成焄,郭東延,李主儐,宋仲基,金甲洙,李美淑,鄭鎮榮,羅映姫,金貞蘭,全裴修,黃英熙,金道賢,張允柱,金周靈,尹普美,吳正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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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集
邊佑錫,金惠奫,宋建熙,李承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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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37集
楊紫,許凱,牛駿峯,許齡月,張耀,何賽飛,姚安濂,吳彥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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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中真弓,岡村明美,中井和哉,山口勝平,平田廣明,大谷育江,山口由裏子,矢尾一樹,長島雄一,池田秀一,古川登志夫,古谷徹,大塚周夫,津嘉山正種,草尾毅,大場真人,寶龜克壽,園部啓一,柴田秀勝,中博史,阪口大助,竹內順子,千葉繁,三石琴乃,掛川裕彥,堀秀行,田中秀幸,大友龍三郎,有本欽隆,大塚明夫,玄田哲章,小山茉美,土井美加,野田順子,渡邊美佐,野上尤加奈,林原惠美,水樹奈奈,園崎未惠,西原久美子,久川綾,澤城美雪,池澤春菜,齋藤千和,神谷浩史,浪川大輔,森久保祥太郎,石田彰,高木涉,檜山修之,子安武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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暫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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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C搶先版
古天樂,洪金寶,任賢齊,林峯,劉俊謙,黃德斌,伍允龍,鬍子彤,張文傑,廖子妤,郭富城,蔡思韻,黃梓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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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10集
朱智勳,韓孝周,李熙俊,李茂生,樸知妍,趙福來,金相鎬,李序,金秉哲,全錫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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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完結
郭品超,張淼怡,任運傑,吳逸伽,劉書源,宋沐心,孔琳
對一位教皇的血腥時代的描繪。亞歷山大六世是歷史上最臭名昭著,最惡毒最荒淫的教皇之一。他的兒子凱撒是個野心勃勃的極權主義者,極端殘忍冷酷,不擇手段,一心想用暴力統治意大利甚至周邊國家。
幕後故事
文藝復興是這樣一個時代,每個人的慾望都光芒萬丈,每個人的意志都擺在他自己的寶座上。人類成爲宇宙的立法者,開始分不清偉大與邪惡的區別。城邦的榮耀、民族國家的偶像,一座座肉體的豐碑,使臺伯河畔那個古老的帝國夢,從墮落的羅馬教會中脫穎而出,像惡之花一樣盛開。
關於文藝復興時期那些“壞得不能再壞”的教皇,電影史上很少有他們的傳記。只有1965年好萊塢的《痛苦與狂喜》,描寫尤利烏斯二世,這個有三個私生子的教皇,邀請米開朗基羅創作了不朽的巨幅穹頂畫《創世紀》和《最後審判》。新教改革前的羅馬,彷彿回到了二千年前諸神狂歡的世代。一面是荒淫、墮落和層出不窮的陰謀,一面是散發着肉體氣息的偉大藝術。教皇和紅衣主教們,幾乎人人都包養情婦,生養衆多。在整個十五世紀,沒有一個教皇不是通過買賣聖職賄選而來的。除了腐敗的軀殼和堂皇的聖殿,基督信仰在意大利已蕩然無存。一個文藝復興的世界對主教們的淫亂和邪惡,懷着一種寬厚的、甚至如釋重負的好感。而這一系列被稱爲“最文藝復興”的教皇們,也無不是藝術的鑑賞者和最慷慨的贊助人。差不多一個世紀,主教們在兩個世界之間猶豫不決,到底是成爲凱撒的繼承人,還是繼續做使徒彼得的繼承人?
直到1492年,羅德里格·博爾吉亞當選爲教皇。這是出自西班牙裔的博爾吉亞(波奇亞)家族的第二位教皇。他賄賂每一位紅衣主教的鉅款,使這位羅馬城最富有的人也差點破產。他以“亞歷山大大帝”爲名,稱爲亞歷山大六世。他終其一生,扶持四個私生子建立了龐大的權勢。其中一個,紅衣主教凱撒·博爾吉亞,以他的野蠻、殘忍和征戰的天才,在28歲時就爲他父親打下了半個意大利,將一個教皇國的夢想獻給他的家族。也成爲意大利和羅馬尼亞最令人生畏的統治者。這一對父子的名字,“亞歷山大和凱撒”,彷彿一個咒語,預示着這個世界接下來一個幾百年的噩夢——“凱撒的物歸給凱撒,上帝的物也歸給凱撒”。從此國家主義的光榮與夢想,一直持續到兩次世界大戰及1989年,纔算告一段落。
從某個角度說,人類史上沒有比亞歷山大六世更邪惡的統治者。另一位比他好不到那裏去的利奧十世,這樣評價他的前任,“我們被世上最野蠻的惡狼抓住了,我們或者逃跑,或者被他生吞活剝”。這位教皇妄稱上帝的名,以最聖潔的外貌施行最污穢的統治。去年以來,西班牙和好萊塢竟不約而同地,接連拍出兩部關於這個家族的傳記片。好萊塢的那部由柯林·法瑞爾主演,尚未公映。我看了西班牙的版本,生怕好萊塢也不會拍得更好了。看這部電影,你會更理解二十年後的新教改革,上帝在那個時代如何呼召他的門徒,扭轉了一個徹底敗壞的歐洲。你也會更加認同,馬丁·路德對着聖彼得大教堂的那個寶座所發出的詛咒,一點也不惡毒,而是對事實的描述——坐在那上面的,是撒旦在人間的代表。
很遺憾的,是電影中沒有出現兩個應該出現的人,一個是畫家達芬奇,他是凱撒軍隊的總工程師,爲愷撒設計了可裝載三百多士兵的攻城器械。一個是馬基雅維利,他長期駐在博爾吉亞的宮廷裏,在《君主論》裏,他將這位被無數歷史學家視爲尼祿、卡里古拉一般的暴君的公爵,當作理想君主的典範。馬基雅維利期望這對父子能夠統一意大利,恢復亞歷山大後裔的輝煌。他稱這位不擇手段的公爵是“全意大利最勇敢最聰明的人”。
一個教皇,一個公爵,如果再加一個藝術家和一個政治學者,一幅文藝復興時期的圖畫就更加完整了。失去了與文藝復興的聯繫,這些“文藝復興教皇”的道德淪喪與政治權術,就被電影簡化了,成了我們熟悉的宮廷血腥與厚黑學,只不過從我們熟悉的皇宮,換成了我們不熟悉的教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