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全8集
林依晨,許瑋甯,賀軍翔,柯震東,路斯明
-
更新至15集
金秀賢,金智媛,樸成焄,郭東延,李主儐,宋仲基,金甲洙,李美淑,鄭鎮榮,羅映姫,金貞蘭,全裴修,黃英熙,金道賢,張允柱,金周靈,尹普美,吳正世
-
第37集完結
楊紫,許凱,牛駿峯,許齡月,張耀,何賽飛,姚安濂,吳彥姝
-
更新至94集
暫無
-
40集全
胡一天,張婧儀,吳希澤,盧昱曉,邊程,胡杏兒,劉佳,海一天,楊明娜,高雄,田淼,方楚彤,胡春楊,梁芷菁,黃思瑞,王喬熙,陳恆,張舒妍,鍾小淇,王麗娜,姚筱筱,殷玥
-
更新至12集
李現,周雨彤,劉琳,方芳,吳俊霆,張熙唯,萬鵬,張弛,牛超,田玲,徐幸,張壘
-
完結
趙麗穎,林更新,辛雲來,何與,李嘉琦,曾黎,宣璐,劉冠麟,邱心志,黃澄澄,徐海喬,董潔,宋寧峯,周峻緯,王伊瑤,魏子昕,李子峯,黃羿,胡丹丹,周小川,陳震
-
HD
崔岷植,金高銀,柳海真,李到晛,全鎮基,洪瑞俊
-
更新至1102集
田中真弓,岡村明美,中井和哉,山口勝平,平田廣明,大谷育江,山口由裏子,矢尾一樹,長島雄一,池田秀一,古川登志夫,古谷徹,大塚周夫,津嘉山正種,草尾毅,大場真人,寶龜克壽,園部啓一,柴田秀勝,中博史,阪口大助,竹內順子,千葉繁,三石琴乃,掛川裕彥,堀秀行,田中秀幸,大友龍三郎,有本欽隆,大塚明夫,玄田哲章,小山茉美,土井美加,野田順子,渡邊美佐,野上尤加奈,林原惠美,水樹奈奈,園崎未惠,西原久美子,久川綾,澤城美雪,池澤春菜,齋藤千和,神谷浩史,浪川大輔,森久保祥太郎,石田彰,高木涉,檜山修之,子安武人,
-
更至46集
-
更新至16集
郭品超,張淼怡,任運傑,吳逸伽,劉書源,宋沐心,孔琳
-
更新至99集
錢文青,楊天翔,楊默,歪歪,谷江山,喬詩語
-
第160集
-
更新至30集
白宇帆,於和偉,夏夢,隆妮,王驍,馮嘉怡,王勁松,楊子姍,陳瑾,塗松巖,章申,張建亞,邢岷山,李穎,節冰,李洪濤,姚一奇,冷紀元,劉若嫣,封新天,顧宇峯,虞金澤,董晴,嚴永瑄,高蓓蓓,楊雨婷,文靜,彭賽,都蘭,曲高位,韋奕波,許國棟,張衣,牛北壬,姚卓君
-
更新至06集
邊佑錫,金惠奫,宋建熙,李承協
《溫勃樹陽光》,又名《光之夢》,西班牙導演Victor Erice 1992年的悶騷作品,在當年的戛納獲評委會獎。
在《十分鐘年華老去》裏,Victor Erice貢獻了一段最迷人的短片,他是那種可以讓時間在影片裏停留的人,所以我對他一直抱有濃厚興趣。
然後看到了這部《溫勃樹陽光》。影片講述,或者說再現、參與了一位畫家——Antonio Lopez創作一幅新作品的過程。他畫的對象就是一棵結滿果實的溫勃樹。
一棵樹,一個人,一幅作品,整部影片就是在闡述這個關係。它們是互相依存的,但又有各自的生命,只是在這部片裏,它們結合到了一起。
導演最基本的手法有兩種,固定鏡頭、疊化。比如畫家走進屋裏,挑選木板,製作畫架。這一系列動作,主要是通過某一角度的固定鏡頭(基本是標準鏡頭吧)拍攝下來,然後在同一機位進行疊化,目的是省略、壓縮了時間。
這種手法貫穿了整部影片,我們可以在後面看到,比如在後院拍攝的大全景,包括了那棵樹、畫架,它們都在同一畫面裏經過了秋天、冬天和春天。在這些鏡頭裏,你會看到被導演“留在膠片上的時間”。
這種方法並不難做,但需要耐心,很好的耐心。
除此之外,導演另一個留住時間的方法,就是細緻入微地用攝影機觀察畫家的創作過程。從他拿起畫架到後院,選定與溫勃樹的距離,爲自己腳的位置打釘子定位,在果樹上用畫筆塗上標記——等等一系列細緻的有條不紊的近景、特寫,捕捉每一個動作和眼神。
這好像也不難辦到,只要你足夠細緻,從容。
創作的一開始,總是充滿激情的,影片的開始,也好像飽含活力。畫家輕輕地哼着歌曲,愉快地調着顏料,你聽得到畫筆在畫板上的刷刷聲,風吹動樹梢的聲音。房子裏工人在裝修,收音機裏傳來新聞,火車穿過原野,太陽在雲層裏略過。這一系列素材在Victor Erice的片子裏,都是以相當自然的面目呈現。它只表現了一種東西,就是生活。
影片接下來的段落,是漫長的、甚至有些無趣地創作過程,時間一天天過去,畫布上的樹葉和果實慢慢增加着,畫家與家人聊天,與朋友聊天,邊聊邊畫,一聊就是好十幾分鍾。攝影機完全紀錄下來這些閒話,鏡頭裏全是自然得到有些“簡陋”的光線,甚至都像是用DV拍出來的效果。機位也就是那兩個,切來切去。時間在這些片斷裏,被拉長了,放大了,觀衆體味到細膩,也體味到了乏味。導演就是這樣,讓你代入到一部藝術作品誕生的過程。
看着看着,我以爲自己真是在看一部紀錄片,裏面的人物、事件,在導演的耐心和細緻下,顯得那麼自然。每件事物都在以自己的節奏,有條不紊地滋長着,包括畫布上的作品,包括在一邊靜靜觀察的攝影機。
十月的馬德里,光線變幻莫測,畫家總是找不到自己最喜歡的那種陽光照在溫勃樹上的效果。然後是陰天、暴雨,畫家在經過多天的拉鋸後,決定放棄進行到一半的油畫。重頭開始,畫素描,這樣就不需要受到天氣的限制。
我不再複述影片內容了,這就像與人談論自己生活一樣,充滿了瑣碎的片斷。《溫勃樹的陽光》展示了一個創作的過程。一個時間的過程,同時也是空間的。因爲它包括一個藝術家與環境的互動,這個環境不光包括了那棵溫勃樹,還有他的家人,來訪的朋友,自然風雨,做畫時突然叫起的狗聲。這些都很和諧,唯一刺耳的是收音機裏播放的戰爭新聞,它與這個後院裏呈現的氛圍格格不入,並顯得遙遠。畫家總想要捕捉住溫勃樹梢和果實上的陽光,但最後他也沒能成功,只好改成素描,他說,生活總是這樣,你必須得放棄一些東西。
畫家對着樹,在畫布上創作;而攝影機對着畫家,在膠片上創作。這個意味在結局的畫面裏表現得更加明顯,這也是導演忍不住要表達自己觀點的地方。
溫勃樹的果實成熟了,紛紛落地,這幅畫已經很難再繼續下去。畫家把畫架搬到了屋裏,看着上面的樹;家人和工人們吃着溫勃果,討論着它。導演在影片最後,讓攝影機和溫勃樹出現在同一畫面裏,機器靜靜對着一顆落下的溫勃果,上面白色的痕跡,是畫家用顏料畫上的標記。
《溫勃樹陽光》,節奏極其緩慢,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講,這是部大悶片來的,可能跟你的生活一樣悶。